只是为了让无惨自己能够在阳光下活着而已!
现在,又仅仅只是因为炭十郎与数百年前的一人相像。
他竟然怕的只敢让上弦在外行动!
何等的胆小!
扬起的冰屑下。
闻言。
“猗窝座…”童磨嘴角微微张开,他眨巴眨巴眼睛,一副震惊的模样看向狛治:
“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甚至手中扇着扇子的动作都忘记了动。
虽然嘴上这样说。
但童磨内心里,却只在乎着自己“震惊”演技的精湛。
似乎是思忖了一瞬,童磨反应过来,他沉声看向站在摇摇欲坠冰佛另一肩膀的狛治:
“猗窝座阁下…你…”
“是叛变了么?”
也是在此刻。
遮住月光的云层移动,洒落在狛治蓝色的眼眸里。
其中,没有任何[上弦]的字样。
砰!
“猗窝座猗窝座的,吵死了。”
狛治猛地踩住冰雕菩萨的肩膀,脚下名为[破坏杀]的雪花模样阵纹迅速展开:
“闭上你的嘴,听好了。”
他双手抬在胸前,双腿撤开稳扎稳打的距离,眼神逐渐平静:
“我叫狛治。”
“狛犬的狛——”
狛治沉下声音,碧蓝的眼底隐藏着兴奋,他早就想这样干了:
“——今天是来宰了你的,混蛋!”
砰!!
他猛地轰击脚下冰佛,皲裂的痕迹愈发增多。
闻言。
童磨轻声笑了笑。
——他不认为只凭借猗窝座一鬼,就能够杀死自己。
就在童磨静静的听完狛治说话,想要轻松微笑回应着些话语时。
脑侧,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死亡的威胁似乎一瞬间划过耳畔。
童磨内心一惊,下意识瞥头朝着身侧看去。
唰!紫色的身影划过身侧。
眼角只能捕捉到一缕紫色的蛇纹羽织。
——那种羽织!
他顾不得面前的狛治,连忙扭过头,看向身影消失的方向。
联想着身旁被无惨大人定义为死去的猗窝座,平安无事的出现,并表现出叛变的思想。
那——
早就被无惨大人定义为死去的黑死牟阁下…
是否,也没死呢?
不。
或许——所有的上弦,其实都没死?
童磨眼眶微微战栗,他脑中浮现出了一个不那么美好的结局。
……
残破冰佛之下。
寺庙废墟。
溢出的水淹没了一层木制的楼房。
在刚才冰佛突然拔地而起的骤变中,鬼杀队的队员被吹散开。
有几位落在了不知何处。
水中似乎稀释着童磨的冰晶血鬼术,温度极其之低。
人类若是不小心喝下几口,就恐有性命之忧。
唰!唰!
“猗窝座?”
炭十郎随手两刀劈开面前挡路的冰雕,抬头看了眼残破冰佛上的两个人影。
既然有人先吸引注意,那么他便有空隙解决难题。
他收回眼神,在露出水面的屋檐上跳跃着,一边环顾四周,寻找是否有队员在刚才的骤变中落难。
一边在脑海里思忖着,是否有什么方法。
——能够克服赫刀无用的困境。
怀中。
上次猗窝座吸入的药剂,剩下的另外一支灌在试管里,正微微晃荡着。
炭十郎一向习惯贴身保管这种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而似乎是因为刚才冰佛升起时,周遭的温度骤降,并有细小的冰晶四处飞射。
咯吱——
玻璃的试管表面,凝结着一层冰晶,隐隐有裂纹在其上蔓延。
下一刻。
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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