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扯着嘴角,对着继国岩胜讪讪的笑了两下:
“哈哈,哈哈,他开玩笑的。”
微笑的表情下,嘴角微微抽搐。
他悄悄瞪了一眼无一郎。
——让一只鬼前往鬼杀队,过去送死吗?!
真是想想都头大。
继国岩胜沉默了一会,他从身上摸索着,再次掏出一根完好的笛子,塞进了兄弟二人的手里:
“走吧。”
……
不久。
继国岩胜抱着双臂,站在道路的尽头,目送着逐渐远去的父子三人。
无数人曾死在自己的手中。
鬼杀队是不会欢迎他的——这点,曾在鬼杀队任职的他比谁都清楚。
并且。
踏。
转过身,蛇纹羽织微微扬起。
他也没有回到鬼杀队的必要。
……
前方。
踏,踏。
唯一郎背着箱子,箱子上贴心的做了两条背带,此刻正死死压在他的身上。
汗水从额头滚落,前进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
“爸爸…”无一郎在一旁,有些担忧的喊着:“能搬动吗?”
他攥紧拳头,左右看了看。
“我来帮忙!”
最后,眼神一亮,小步跑到父亲身后。
“嘿!”从后面帮忙吃力的抬起了箱子。
不抬不要紧。
一抬,本就吃力的唯一郎顿时失去了仅有的平衡。
踏!
“嗬!”唯一郎涨的脸通红,他猛地踉跄了一步,用力迈出脚步支撑着身体。
艰难的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声音:
“无…一…郎…!”
“我知道了!爸爸!”无一郎点着头,手上的力道更加大了一些!
从后方抬起的箱子却不断施加着重量!
最后。
随着手上一松,唯一郎的表情猛地苍白。
糟了。
继国岩胜刚刚转身,准备回到珠世的宅邸。
便听见。
砰!
身后道路上传来沉闷的落地声响。
伴随着的——
“爸爸——!!!”
是有一郎发愣过后,惊声的呐喊。
继国岩胜一愣,他连忙扭过头。
在看清被压在箱子底下,一动不动的唯一郎后,继国岩胜瞳孔微微一缩。
唰!
化作残影,朝着父子三人的方向狂奔而去。
原地。
珠世与愈史郎站在一起,两鬼互相对视了一眼,又迟疑的看向狂奔离去的继国岩胜。
……
不久。
咯吱…咯吱…
木轮颤颤悠悠的,发出脆弱不堪的悲鸣,在泥地上印出两行深深的印记。
唯一郎直视着天空,他与箱子躺在一个木车上。
兄弟二人走在前方,一同吃力的拉着木车前行。
继国岩胜站在几人身后,目光注视着,直到他们在自己的感知中彻底消失。
才慢慢放心,转身离去。
前上弦之壹,从未疲惫的他,如今感到些许的心累。
“唉…”
……
翌日。
破晓的阳光穿过街道,洒落在巷子里。
炼狱家门口。
沙沙…
身形幼小,浓黑的燕眉微微耷下,赤焰般的发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身披白色剑道服的孩童握着竹扫帚,正面带微笑,耐心而缓慢的一下一下清扫着门前的落叶。
他是炼狱千寿郎。
炼狱家的次子。
千寿郎微微喘着气,他抬起头,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向从墙顶慢慢泄下的阳光。
自己不像父亲和兄长,努力锻炼剑术,但并没有成果。
或许——自己并没有成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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