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噶!”
负责送信的鎹鸦嘎嘎叫着,振动翅膀高高飞向天空。
噼!啪!
鳞泷左近次坐在火炉前,他烧着柴火,摘下脸上的面具,眯起眼睛,看向手中的信封。
“…义勇寄来的信吗?”
粗糙的手指捋平信纸,目光一行一行扫过。
火光透过信封,微微映照在他白发苍苍的额角。
“…金色雷电。”
鳞泷的目光停留在信中的内容里,他看着富冈义勇书写的[炭十郎利用雷电]一句,目光微微波动。
咯吱…
看完整封信后,他小心翼翼的将信收好,这才抬头看向屋檐下的天空。
自言自语着。
“…果然,不是巧合。”
嗅觉超凡的鳞泷,上次在桃山时,从炭十郎的身上嗅到了一点说谎的情绪。
但那股情绪很模糊,所以他一直不确定。
现在看来。
比鬼更加非人的力量,似乎出现了。
“…善逸那孩子,是倒霉呢…还是…”
鳞泷左近次低沉的自言自语声隐隐响起。
……
……
某处山头。
有些狼藉的草地似乎在哭诉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树下。
“喂!混蛋!放开我!!”
被五花大绑在树下的伊之助愤怒的大喊着,他胡乱踢着仍然能够行动的双腿,用力的挣扎起来:
“本大爷和你的比试还没决出胜负!!”
伊之助挣扎着伸头大喊,野猪脑袋都气的隐隐变形扭曲,但怎么也挣脱不了绳索:
“喂——!”
一旁。
啪,啪。
无一郎拍了拍手,他的刀早就收进了鞘里,满意的看着面前自己的杰作。
“不愧是我。”他叉腰,点了点头。
“哦——”父亲这时探过头,他看着伊之助被绑起来的方式,欣慰的摸了摸无一郎的脑袋,微笑着:
“做的很好嘛,面对野猪也已经能够自保了,无一郎。”
“…?”有一郎木木的站在一旁,表情呆滞,无语的看向父亲和弟弟。
已经练习剑术和呼吸法这么长时间了……
无法应对野猪才是不正常的吧!
不对!
重点不是这个!
有一郎猛地扭过头,看向正拼命挣扎的伊之助。
这家伙不是叫什么权糕助吗?!有名字的!
——明显不是野猪吧!
这时。
“混蛋!”
伊之助看着当着自己面聊天的父子二人,他更加气愤,野猪鼻子中止不住的喷出白汽:
“有没有听我说的话啊!!”
“来一决胜负——!!”
突然。
一道阴影笼罩住了他,某人站在了他面前。
伊之助一愣,疑惑的抬头看去。
是额角凸起着青筋的有一郎。
“——啊?”他上扬着声音,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伊之助,眉头紧皱着,语气相当不耐烦:
“白痴吗?”
“什!”伊之助愣住,突然的言语攻击让他没反应过来,一时间凝噎着不知该说什么。
愣了一下后,他果断大声回击着:
“你说什么?!”
有一郎站在他面前,他侧头看了眼身旁的父亲和弟弟,攥紧的拳头微微抖动着:
“一个两个的…”
他突然扭过头,像是泄愤一般朝着伊之助怒骂:
“明明都毫无察觉的被人捆起来了,还说什么没有决出胜负!”
唰!伸出手指着他:
“伱已经是完败了!蠢货!”
“白痴!”
“天然呆!”
“没脑子!”
常年在山上待着,平常只与野兽拳脚交流,或者和山下农夫“玩耍”的伊之助,何时经历过这般痛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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