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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个顶级的研究员，发表了同样内容的论文，并标注是实验得出的推论，我肯定相信是真的。”

    韩辉思考着点头。

    “这是最不可思议的地方。”戴天庆认真道，“论文阐述的心肌炎发病过程，逻辑清晰、各种反应都是合理的，但靠脑子里想象，当然不可能得到全部正确的过程。”

    “可是，万一有一、两项正确呢？”

    “人体免疫在病毒性心肌炎中的作用，一直都是个难题，发病机制很不清晰，能验证其中一、两项正确，能算是对心肌炎研究的重大进展了。”

    “这个角度来说，猜想论文还是有意义的。”

    韩辉听着眼前一亮。

    作为一个行动派的女研究员，她马上找了一份杂志，翻到赵奕论文的地方，开始研究整体的过程。

    随后拉着戴天庆进了旁边的小办公室。

    关上门。

    二十分钟后，韩辉面色潮红的走出来，满是兴奋的去了实验室，召集实验室里的所有人员，准备一起进行的实验。

    戴天庆做了同样的事情，他和实验室里的人说，“除非是非常重大的事物，否则都一起来帮忙，我们设计一些实验，验证一下赵奕论文上的内容。”

    毫无疑问。

    戴天庆实验室的人更加热情，他们和赵奕都算是熟悉了，尤其是张薇和艾立新，赶紧加入设计实验中。

    赵奕的猜想论文就只有短短的三页，但其中阐述的分子级机制，甚至每一行都需要设计实验验证，有很多还不止需要设计一个实验。

    这是个庞大的工作。

    戴天庆和韩辉没想那么多，他们认为大部分是错误的，只要是错误的，就很容易验证出来，反倒是正确的难以验证。

    一天后。

    十几个最简单的实验就完成了。

    戴天庆带着一脸的迷茫，走到了韩辉实验室的门口，隔着玻璃窗敲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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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辉穿着白大褂走出来，脸上带有同样的神色，问道，“你们那边怎么样？”

    戴天庆深吸一口气，“最简单的几个实验，没有能找出任何问题。你们呢？”

    他说着自语道，“不用问了，看表情就知道了。”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苦笑出来。

    这个笑容里蕴含的都不知道具体是高兴还是伤心。

    总之，很复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