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打的?自己二哥还当个宝贝一样,一遍一遍,又一遍一遍的打,有时快,有时慢,真得有效果?他很怀疑。
无聊之极呀,随手拿起炕边的那本拳谱,就着微弱的灯光,翻看起来,正翻着,突然,他“咦”了一声,手停在拳谱的一页上,打拳的张小虎听到声响,连忙问:“怎么了,小花?”
“哦,二哥,我看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张小花解释道:“你把油灯拿过来。”
张小虎依言把油灯拿到近前,张小花仔细的看看眼前的书页,然后又拿起另外的那本李锦风拿过来的拳谱,也翻到同样的那页,仔细的对比,然后点点头,肯定的对张小虎说:“二哥,你来看,这个地方,这是你从书馆借的书,这一页就是我练会的那招,这个拳谱上对比李大哥拿来的拳谱,这个身子侧的厉害一点,这个拳头击打出去的位置靠下一点,跟我犯得错误是一样的,只不过,我记住的比你拿来的这本还要再厉害一点。”
张小虎摸摸下巴,皱着眉头说:“这说明什么呢?拳谱会抄录错误,师父教的时候也会出现错误,那这江湖中流传的二郎拳,岂不是都有可能不一样?”
张小花点点头,说:“二哥,你说的有道理,而且,这拳法从以前流传到现在,估计跟以前也不太一样了。”
张小虎道:“嗯,是的,虽说大的东西不会改变,这细枝末节的东西,肯定是改变很多的。”
“哈哈哈。”张小花仰天长啸起来。
张小虎一愣,说:“你抽风啊。干嘛笑的这么淫荡。”(忽略啊,恶搞)
张小花笑着说:“二哥,何队长说我的拳法练错,老是纠正我这儿纠正我那儿,可我就是改不过来,现在看来,只要招式是正确的,细节方面就不要考虑那么多了,其实再深究,说不定何队长学的都不是最正确的,你说呢?”
张小虎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那,你准备……”
张小花说:“我想以后练拳,就靠我的记忆了,记住哪些就是哪些,记住的是什么招式就是什么招式,我也不准备去多纠正的。”
张小虎拍拍他的脑袋,嘲笑他说:“是啊,你想改都改不过来,不这么弄,怎么弄。你只是给自己找个借口罢了。”
张小花咧嘴一笑,说:“也许吧。”
张小花的心结是打开了,慢慢的翻着那本拳谱,试着想把更多的招法记入脑海,其实他早在李锦风把拳谱拿过来的时候,就做过这样的尝试,可惜,当时他倒是记忆深刻,等第二日再回想的时候,除了那两招,其它的竟然踪影全无,一如他在浣溪山庄练拳一般,所以当李锦风夸奖他聪明时,他才不敢应声,这种记忆力万中无一的,不说是庸才就好,哪敢顶上聪明的帽子,万一哪天被人拆穿,可是很没有脸面的呀。
不过,提起李锦风教授的识文断字,张小花也未免洋洋得意,还真如李锦风所言,他倒是记的真切,左手用的也愈发的顺了,不过,也如张小虎所说,自己十几岁的人了,学幼童启蒙的东西,也不必翘了尾巴的。
正想间,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响,张小花抬眼一看,居然是张小虎倒在地上,不由大急,喊道:“二哥,怎么回事?”
这在打拳的时候倒地,可不是一件好事,难不成是走火入魔?
哪知张小虎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身姿依旧潇洒,拍拍身上的灰尘,说:“没事,小花。”
张小花这才松口气。
张小虎解释道:“刚才打到一个地方,拳头的前方还有空隙,突然想到你刚才说的,这拳法也许就是错的,于是就把拳头向前伸了伸,接过身形就前探,而脚下的步伐还是准备转换到下个招式的,腰没有扭过来,就失去了平衡,呵呵,摔倒了。”
张小花听了,举起大拇指说:“二哥,你真是天才,自古到今,能在打拳的时候,自己把自己撂倒,你可是头一个,虽不能说是后无来者,这前无古人可是当得的。”
张小虎“呸”了一口说:“让你油嘴滑舌。”
随后,张小花收了笑容,严肃的说:“二哥,刚才我说的话,只是一个推测,当不得真,你可千万不要记在心里,这六合拳或者是二郎拳流传这么多年,很多人练习,必是有它的好处,冒然改招式,如果在比试的时候,说不定就是找死的事情。而且,每人习武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刚开始,我看你只修炼一套六合拳,都这么厉害,我都想跟你学的,而且,估计镖局别的人也都有人跟你学吧,可是,你看我连罗汉拳都记不完整,怎么能只学一套拳法呢?”
张小虎听了,微微点头。
张小花接着说:“所以,你的路不是我的路,我的路,也不是你的路,我改招式,那是因为我记不住,你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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