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就察觉不妙。
到底是什么人?
从来没见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
每一招都和自己一样,直取要害。但他又完全摸不到苏明。
“就说你们多少是有几个能打的。和刚才的完全不能比。”
没过几招,吉克已经被踹了好几脚。
甚至有好几次他都能明显感觉,苏明是可以一刀封喉的。
心腹见状要涌上来插手。
“别动。”
吉克捂着又被踹了一脚的胸口,拦住心腹。
面色铁青。
“你到底……是谁?你绝不是金锁的人。”
金锁能打的他都面熟,眼前的男人再细看面貌和本地人有些许不同。化了更好融入本地的‘妆’。
“我当然不是。”
苏明摆了摆手。
“……你在留手。”
“本来打算用你祭天,但听完你手底下的娼妇说的,感觉你也许值得培养。”
“……培养?”
“现在你肯定觉得面前是谁啊?口气这么狂。我也没想过要你立马就接受。让他俩出去,我们单独聊聊怎么样?”
“……”
吉克摆了摆手,等心腹出去后,他有些踉跄的坐在苏明对面。
“来一只?”
“?”
扔过来的白色长条,吉克皱起眉,“这是什么?”
“香烟。全世界也只有这11支。非常珍贵。”
“不必了。说吧,你来是想做什么,想聊什么。”
吉克没要香烟。
拿起雪茄点燃。见到只吸了一半就被苏明弄烂扔在桌上的雪茄,有点心疼。
这一支抵得上普通平民一天的生活费。
“我听说,你和领主的关系不咋滴。”
“……谁说的?”
“也不用说吧,单母娘馆的生意有大半都进了领主口袋。你不想逼迫没卖身意愿的女人来,但领主想赚更多的钱非要你做。”
“加之你绝不妥协,不卖药。但领主又暗地里扶持别的人卖药,不允许你禁止。很简单就能知道,你们关系不会太好。这似乎也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你不能说出来而已。毕竟你在领主面前只是一条狗。”
“……狗?”
吉克笑了,“你的确很能打,但母娘馆不是靠拳脚到今天的。”
“我很清楚。也知道在这把你打服也没可能把母娘馆收了。把你的势力收了。”
“……我已经十几年没见过你这种想死,身手看得过去脑子却不太行的白痴。”
“我是说。领主欺男霸女,作为管理者除了享乐啥也不干。似乎还强行从母娘馆带走了他看上的花魁。更上面的人要钱,他也要,苦的只有下边的人。”
“这种人在我的老家被称为小老虎,小资本家。是要被挂在灯上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概就是,我会去把领主杀了。把禁锢在这个镇头上的第一道锁解除。而你要做的便是抓住机会壮大自己的势力。还有喜欢卖药,卖到我头上来的金锁是吧?他们的头头我也会一并端了。”
“我们打个赌。”
“如果我做到了,你连同你手底下的人之后都得听我的。”
“好笑,为什么要和你打赌?你做的到做不到又有什么意义?”
吉克忍不住嘲讽,“你以为身手好就能为所欲为?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白痴。”
“没事。这是我单方面的赌约。”
“但如果你不履行,我就只好自己重新培养势力。意思是,你要么认我当老大,要么就一起去祭天。”
“毕竟像你这样名声还行的头头,留着也难搞。”
“……”
吉克的脸色阴沉。
但他知道,仅凭他的实力压根拦不住苏明。那刀术和身手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
暗杀?
以他的身手是有可能。但那又有什么意义?
曾经也不是没人这样干过,但遭受的只有派兵过来镇压,更贪婪的领主到来。以及……现如今他带领的原本只是苟延残喘的风靖壮大,成为领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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