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初来乍到就如此的强势。”
“嘿嘿,不好说啊。这年头要是没有一点背景的人肯定不敢在这个时候这么跟着瞎咋呼。要我说啊,这个家伙说不准跟大都护沾亲带故呢。”
“嘘,没有把握的事情可是不敢乱说的哦。哪个人跟你说贾兴文跟大都护沾亲带故的啊。大都护可看不上这种亲戚。”
“大都护看不上这种亲戚?如果大都护真的看不上这种亲戚的话,大都护又为什么要对他委以重任呢?要是大都护真的看不上这种亲戚的话,大都护就没有理由对其这么重视了吧?”
“嗯,要是这么说的话,还真的是这个理。”
“所以啊,要我说,大都护其实很给他面子了。一开始的时候还不明显,但是后来的时候那是相当的明显了。所以要我说没准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看重这个亲戚,或许这个人就是大都护的儿子呢。”
“大都护的儿子?”
“对啊,你看看大都护对待他的样子,再看看大都护看待他的眼神,像不像是看自己亲儿子时候的样子。”
“还别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呢。”
“所以说这个贾兴文其实不姓贾,而姓刘?”
“当然了,这个贾肯定是化姓。如果贾兴文一上来就姓刘的话那岂不是太明显了吗?咱们大都护又不傻,你觉得他会让贾兴文做出这种事情?”
“似乎也是哦。”
“你们几个可别大嘴巴啊。咱们在这里说说可以,但是如果传出去了,传到那个贾兴文的嘴里,他再捅到大都护那里,大都护降罪下来,你们肯定都少不了要被打板子。”
“啊?大都护会为了那个什么贾兴文打我们板子吗?”
“当然了,你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吗?大都护打你一顿板子还不是轻的?”
“呃...”
一瞬间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但是仔细想了想似乎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在背后数落大都护的儿子,那就等于是打大都护的脸啊。
大都护不要脸的吗?
“但是我们就真的任由这个贾兴文作威作福吗?即便是大都护也没有加我们的训练量。他一个儿子...还很可能是私生子,凭啥这么做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都护不敢做的事情,他敢做。大都护不能做的事情他能做。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嘿嘿,平日里看你小子其实挺聪明的样子,怎么一到关键问题上就犯傻了呢。我这么跟你说吧,大都护之所以不能做贾兴文做的事情,就是因为拉不下来面子。因为大都护跟我们太熟了。我们都是一起沙场舔血混过来的,可谓是九死一生。大都护不能对自己的弟兄们那么绝情,所以他不能像贾兴文那么用狠。但是贾兴文不一样啊。贾兴文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新瓜蛋子。对他来说保持冲动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因为他跟我们又没有什么交情,完全不用在乎我们的感受。”
“是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都明白了。”
“所以说啊,人有的时候真的不能太过自信,太过自信了呀容易出问题。”
“那我们怎么应对这个贾兴文?由着他来折腾?”
“当然不能由着他来折腾我们了。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让他以为什么是个软柿子。我们要做的就是做到恰到好处的回应。”
“呃?什么叫做恰到好处的回应?”
“这恰到好处的回应啊就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让他知道我们是不卑不亢的。不卑不亢你知道是啥意思吧?”
“嗯,就是不卑微也不讨好。”
“对,让他知道我们是这个态度是很关键的。一旦贾兴文知道我们是这个态度后他就不敢对我们吆五喝六了。一旦他知道我们是这个态度后,那我们接下来的路就好走很多了。人啊关键的时候还是应该勇于表达自己的观点的。如果人的太多保持的太过克制,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嗯,是这个道理,是这个道理。”
“贾兴文啊贾兴文,你觉得我们都是软柿子,我们就告诉你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弟兄们,咱们这一次一定要团结一致,有劲往一处使啊。”
“没问题,就这么定了。”
...
...
贾兴文不会知道他想要悉心训练的这些安西军士兵此刻满脑子想着都是如何整治他。
“传我命令,命令所有将士立刻前往校场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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