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赵洵不大相信这些人也能达到燕王之流的要求。
“教坊司方面老夫就不插手了,这是你的强项。”
青莲道长吴全义顿了一顿,继而道:“其他方面嘛老夫倒是可以出手试一试这池子水的深浅。”
嗯?
赵洵听起来怎么觉得恩师是话里有话啊。
难道说恩师认为刺客很可能不是隐藏在教坊司中,而是隐藏在一般的民营勾栏里?
罢了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恩师这样也是把可能性扩展的更大罢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
...
赵洵带着一众不良人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教坊司,这可着实把教坊司的官员们吓了一跳。
要知道赵洵可是如今长安城中人见人怕,鬼见愁一般的人物。
不良人就够唬人的了,何况不良人中的翘楚。
赵洵给人的印象就是雷厉风行,不留情面。
教坊司的官员生怕自己犯了什么过错,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赵大人大驾光临有何赐教?”
赵洵也不客气,大手一挥道:“本官此来乃是为了燕王被刺一事。”
燕王被刺一事?
听到这里,那教坊司官员心中登时咯噔一声。
燕王被刺是在燕王府之中,跟教坊司有何关系?
赵洵的这板子是不是打错人了?
“敢问赵大人,这和我们教坊司有何关联?”
“当然有关系。”
赵洵毫不犹豫的说道。
“刺杀燕王的刺客用的乃是歌姬舞娘的身份,而长安城之中最好的歌姬舞娘不都归你们教坊司管理?”
赵洵的这番言论教坊司的官员可是不敢苟同。他苦笑道:“赵大人,您的这番话对也不对。若是放在三十年前,教坊司歌姬舞娘的水准那自然是最高的。可现在...哎,今非昔比了。”
赵洵见他话里有话,便径直道:“说话别遮遮掩掩的,有什么说什么。”
他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留着让人猜哑谜呢?
“遵命。”
赵洵的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那教坊司官员闻言只得实话实说道:“最近这三十年来京师教坊司受到了平康坊其他勾栏的冲击极大。各大勾栏依靠花魁节培养自家的花魁,还定期进行比拼,噱头可谓十足。”
那教坊司官员淹了一口吐沫继续叫苦道:“所以,客人们渐渐的也愿意尝试新鲜的东西,愿意去这些勾栏里寻求刺激。而我们教坊司因为一成不变,新鲜感不如这些勾栏,渐渐的就失去了优势。”
赵洵仔细一听,似乎有些道理。
教坊司虽然背景强大,歌姬舞娘的资质也有保证,但因为有朝廷影响,不可能变出太多的花样来。
毕竟朝廷也是要体面的。
但是平康坊里其他那些勾栏就不一样了。
他们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自然是变着花样来吸引客人。
客人们习惯了教坊司的古板,再被这些新鲜的东西一刺激,自然都奔向这些新式勾栏了。
“你的意思是,这歌姬很可能不是教坊司籍的?”
“回赵大人的话,下官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不过下官只是会尽力去查。”
“很好,这是本官从燕王府调查时记下的歌姬名姓,你先去查吧。”
赵洵将记录的一个小条子递给了教坊司官员。
反正对他来说也无所谓,教坊司方向他来查,其他方向恩师青莲道长吴全义去查。
双管齐下,不可能有遗漏。
“赵大人请稍等,下官这就去办。”
那教坊司官员毕恭毕敬的转身离开,随即赵洵撩起袍子在衙门里坐下。
他知道查询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也不焦急,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教坊司上下自然是好茶伺候着,生怕赵洵因为不满意而挑刺找麻烦。
他们教坊司就是靠忖度人心伺候人生存的,对这些权贵更可谓研究了个明明白白。
赵洵虽然生在权贵之家,可还真的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舒坦过。
教坊司上下,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动作实则都是有用意的。
如果赵洵无事的话还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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